乔裕始料未及,他不知道自己这次算是栽在了陈慕白手里还是栽在了纪思璇这个磨人精手里,强装镇定清清嗓子,故作平常的开口,“靠边停车!”
尹和畅不知道乔裕为什么忽然间这么反常,和欲哭无泪的司机对视一眼,苦着脸回答,“乔部,高速上不能停车。”
乔裕难得的强势,“下车!双闪打开,去后备箱把警示牌拿出来摆好,走远一点,不叫你们不要过来。”
“乔部,您怎么了?”
“快去!”
乔裕的声音里的急不可耐丝毫没有遮掩,尹和畅和司机立刻推门下车,远远的站着,面面相觑。
纪思璇似乎有不满足仅限於此,开始上上下下的动起来 因为姿势的原因,他进的深,细细密密的嫩肉层层咬着他,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最深处有张小嘴 ,在一下一下的吸吮着他的头部, 她抓着他胸前的衬衣, 一下一下的胡乱吻他,含糊不清的呻吟,“给我……”
乔裕感觉她的体温越来越高,窝在他怀里化成一团柔软,他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还在努力克制试图跟她讲道理,“你现在吃了药,我不能在 这种情况下要了你……”
乔裕忽然觉得这话耳熟,继而尴尬脸红。
当年尚还青涩的他也曾说过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结果……
纪思璇已经不管不顾了,哪里还听得懂他在说什么,自己动的不亦乐乎,他怕她动静太大,一手捂住她的嘴,谁知她竟伸出舌头像小猫一样一下一下的舔着他的手心,他的呼吸一滞,心更痒了。
她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胸前春光乍泄,乔裕本就不知道该把眼睛放哪儿 ,她还偏偏使坏一般在下面紧紧绞着他,昏暗的车厢里乔裕看到自己的手掌下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瞧,媚眼如丝,春光无限。
乔裕皱着眉,强忍着问了一句,“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纪思璇眼神涣散,却瓮声瓮气的回答出他的名字,“乔裕。”
那两个字就像是解除封印的咒语,乔裕再也忍不了,终於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直直的吻了下去,狠狠的不断进出。
等乔裕抱着纪思璇躺在自己床上已经到了后半夜,他看着她半张脸都陷在枕头里睡得香甜,又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清晨,纪思璇慢慢转醒,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间的缝隙照进来,她看看躺在自己身侧的乔裕,又掀开被子看看自己,忽然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还在睡梦中的乔裕被打懵了,一脸茫然的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漠然的女人。
纪思璇扬扬下巴,语气不善,“我说过了,你再占我便宜,我就打你了。”
“我……”乔裕语塞,无论什么原因自己到底理亏,抬头揉揉她的脑袋,“好了,别演了,头疼不疼?”
纪思璇大概觉得没什么意思,索性就不再演了,忽然一脸促狭的看着他,“乔师兄啊,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个爱好。”
乔裕知道她说的是下药的事情,脸都红了急着开口解释,“不是我干的!”
纪思璇明显在逗他,双手贴在他的脸颊上问道,“要不要我买几套护士服空姐服配合你啊,还有蜡烛手铐小皮鞭啊,说真的,我一直以为你是性冷淡来着,呜呜呜……”
但凡是个男人都不能忍女人质疑他的床上功夫,乔裕忍无可忍,直接吻过去堵住她的嘴,按住她挣扎的双手,翻身压上去。
当天晚上,包厢角落的沙发上,随忆小声问纪思璇,“乔师兄脸上是怎么回事儿啊?”
纪思璇脸上一热,掩饰着低头去抿果汁,漫不经心的回答,“我哪知道。”
说完又心虚的摸了摸领口,确认颈间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印记被遮盖严实才暗暗松了口气。
随忆歪头看她,“不是你打的?”
纪思璇自知瞒不过她那双眼睛,故而大大方方的承认,“是我打的。”
随忆一愣,“你们俩打架啊?”
纪思璇的脸这次真的红了,睨了随忆一眼不再说话。
那边围成一桌打麻将的男人看看乔裕,看看陈慕白。
“陈三儿,你的脸怎么了?”
陈慕白抆了抆嘴角的伤,看看乔裕,忽然笑起来,那笑声得意又欠揍。
乔裕看他一眼,一贯温和清澈的眼底难得蓄了几分幽暗晦涩,恶狠狠的扔了张牌出去,“我打的。”
众人惊悚,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乔裕都开始使用武力了!
“二哥,那你的脸是陈三儿打的?你们俩互殴?”
陈慕白咧了咧嘴,牵动了伤口他嘶嘶叫唤了两声,幸灾乐祸的撇清,“我可不敢打国民二哥。”
众人不知道的是,那一天,温文儒雅的乔家掌门人单枪匹马闯到陈家老宅,单挑了心思深沉的陈家掌门人,两个人在书房乒乒乓乓打了很久,最后嘴角带伤的陈家三少爷站在书房门口微笑着目送打了人尤不解气的乔家二少爷走远。
不过,乔裕真的该感谢陈慕白,这事儿之后他才真正开始了他的“性”福生活。